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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創造文化;創意是生命的養分。華瞻文創以語言學習為出發點,結合文化創意於語言教育中,並且運用膽識與前瞻,將腳步邁向國際,而這也是一種使命感。

2010年8月17日 星期二

學生作品─新疆之旅



作者:吳冠毅/台南市億載國小六年級


夜幕低垂,太陽和月亮換了班,在車水馬龍的都市裡,仰望天空,只看到少數的星星,微弱的亮著,這讓我不知不覺的懷念起新疆美麗的蒼穹,和今年暑假我們的西域之行。

新疆,占中國六分之一的國土,古時稱為「西域」,曾是古絲綢之路的要道,它擁有特殊的地理景觀,有高山、沙漠、荒漠、戈壁灘、大草原……,豐富的民族風情和歷史文化,吸引了中外的探險家和旅行者。這次的「西遊記」主要是在北疆,即天山以北。我們七個人坐上「豪華」的大巴士,穿越準噶爾盆地,沿著阿爾泰山,繞到西北邊境,路途之遙遠難以想像,共約五千五百公里,而且路況很差,好像坐著碰碰車,肺都快要顛出來了,雖然舟車勞頓,但是看到壯麗的美景,疲憊早就一掃而空。

        前面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「那拉提」大草原,他的草場品質是亞洲之冠,看著蔚藍如洗的天空,聞著芬芳的花香、草香,聽著一陣陣風的呢喃,感覺自己好像在天堂,真羨慕那一些牛羊馬有那麼好的生活環境!在那裡,我也嘗試騎馬,一騎就兩個小時,剛開始對於全無經驗的我而言,簡直有苦說不出,除了全身痠痛外還怕從馬背上震下來,只好用力的抓住韁繩,兩腳夾住馬肚,此時馬背上的英雄變成狗熊了。

        「新疆美,美得與眾不同,新疆神秘得令人醉。」這話真是不假。這次的旅遊不僅讓我體會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也讓我的身、心、靈有充分的放鬆,真是不虛此行。


2010年8月15日 星期日

學生作品─令我難以忘懷的春天


作者:黃昱瑄/台南市寶仁國小六年級


        令我難以忘懷的春天,有一件我不願面對、想起的事,這也讓原本完好無缺的回憶,留下前所未有的裂痕。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發生的事情,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,當下我無法多想,我愈想愈悲傷,所以與家人一樣,絕口不提這件發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 今年夏天,在我們家發生了一件大事:五月二十九日,我親愛的小表妹離開我們了。感覺起來,彷彿前一刻我才剛看到舅媽抱著小表妹的模樣,充滿幸福的氣氛環繞四周。但是下一刻,就是我熟知的現實世界,表妹因發高燒,而用脆弱的生命與死人搏鬥,可是,死神贏了。無視於我們焦急的模樣,表妹再也沒睜開眼睛了。

        那一天,我為了要參加表妹的告別式,我請了半天的課,強忍著心痛,跟著媽媽、弟弟一起前往告別式的會場。那天,台南下了好久的雨,雨像一根根千萬噸重的針,不偏不倚的刺進我心裡。告別式當中,最讓我心痛的,莫過於看我表妹最後一眼的時刻,盼下輩子能再相遇。

        那一天,距離今天,雖過了兩個多月了,可是每當我想起時,內心總是揪了一下,眼眶也不自覺得紅了起來。我永遠忘不了這個令我印象深刻的、冰冷的春天。

學生作品─我不懂的事



作者:趙元韻/台南市立人國小六年級


        世界上有很多事,我不一定懂,我不停找答案,吸取不一樣的說法,腦是一個生命拼圖,我想把結果拼起來,但有一些洞,那洞又黑又深,想拿東西填補,卻找也找不到,這些洞,就是我留在心中不懂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 「性」是什麼?我成長將面對的,寶寶怎麼出生?長大了,會有什麼變化?我想了解生命的奧秘,在未來的迷茫中點上一盞燈,我很想問,卻說也說不出口,話有如石含在我嘴中,說不出來,我不敢問,覺的問這問題不怎麼恰當,只能等,我相信時間是燈,會領著我看清黑洞。

        我的爺爺來自大陸,他在一九四九年跟著國民黨到台灣,當時他可以蹲在田裡一天,如今他卻坐在輪椅上。有一天,我們拿大江大海這本有聲書,播放讓他聽,起初,大家不相信他會聽,不久,一滴淚回答了。我不懂他為什麼哭?一九四九是什麼?那個泛黃的故事一直是關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 在世界上,留著很多人類不懂的事,當我們離開地球,到那無邊的太空,當我們走出壓力,到那有趣的書中,就像走入那又黑又深的拼圖黑洞,尋找那藏在裡面的答案,拼出那一張完整又美麗的拼圖。

2010年8月11日 星期三

中文語法太「西化」 余光中憂心

聯合報2010/05/25

詩人余光中昨天赴政治大學演講,以達文西、梵谷的作品為例,漫談藝術創作的美感經驗,也憂心中文語法過於「西化」的問題。

余光中說,現今中文西化的問題多,社會對於中文語法已是「安於西化而不自覺」。他曾經看過學生在文章中寫「他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」這類由英文語法轉換的「翻譯中文」,但正確說法其實寫「他是獨子」就可以了。

他指出,像「vegetarian」很多人翻譯成「素食主義者」,但其實不需要用「主義」這麼宏大,而只要說「吃素」即可。余光中說,「白以為常,文以應變」,他雖然也寫白話文,但絕不是未加剪裁的「大白話」,他認為流利、簡潔的中文才是為文的上策。

談起詩,余光中說,詩是一種「綜合藝術」,可以與音樂、繪畫連結,詩如繪畫有畫面、有現場;也如音樂有節奏、聲調與段落,「要把詩寫好,就要能運用意象,並要能調整節奏」。他認為,掌握詩的節奏後,就能再出現旋律,進而成就一首詩,「這要花很多年努力」。

余光中認為,同樣的美感經驗可跨越表達方式,並可因型式不同產生有趣的「變奏」,例如他的詩,被音樂家李泰祥譜成曲,變成了歌;又如自己受到梵谷畫作感動,而寫成詩篇,都是一種美感經驗的轉化。

余光中也帶領聽眾一起欣賞達文西、梵谷、劉國松等藝術家作品,並朗誦他為這些作品所寫的詩詞。「假如沒有這些藝術家用他們的眼睛教我們看人生,我們很難對生活有所體會」,他認為這正如英國作家王爾德所言,「不是藝術模仿人生,而是人生模仿藝術」。[記者:李威儀]